了这般华贵的轿子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,承不承受得住这样的华贵?”
严绯瑶不欲辩解,她叫青黛提了她的东西,准备绕过那嬷嬷先进去寿昌宫再说。
嬷嬷见自己竟被无视,不由更是生气,她上前一步,伸手拦住去路。
“小姐不过刚刚入宫,就这般的目中无人吗?”嬷嬷呵斥。
严绯瑶退了一步,微笑说,“我已经与嬷嬷解释清楚,这轿子乃是宫里派出去的,至于为何给我的是凤凰图案,而别家小姐不是……这并非我一个小小秀女可以过问的事情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至于嬷嬷说,我家收买了宫里的人。这话您有凭据吗?若是没有,那您就是攀诬诋毁!您诋毁我家也就罢了,您是想诋毁宫中规矩不严明,诋毁圣上不公正吗?”
严绯瑶声音不高,反而每一句话听起来都温温柔柔。
但那嬷嬷却是吓得脸色大变,指着她,脸色涨红,憋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嬷嬷若实在气不过,这事情必定有负责之人,待会儿见了负责之人,嬷嬷可亲自问问。看是不是宫里弄错了?把原本该派给别家小姐的轿子,派去了我家?”
严绯瑶说完,福了福身,不卑不亢的领着青黛进了寿昌宫宫门。
气得那嬷嬷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