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婢子一样是这话,因为这话真的,婢子不知道,知道了也不敢说。”
“哼,哀家是圣上的祖母,历经三位皇帝,哀家对皇家萧氏的忠诚天地可鉴。你有什么话是不敢对哀家说的?便是珩儿在此,哀家问了,他也得说!”太皇太后目光倏而变冷变得严厉。
严绯瑶偷偷抬头瞥了一眼。
这会儿的太皇太后与以往慈爱温和的模样大相径庭,也不知究竟严厉的是真,还是慈爱是真?
“圣上可以说,没有敢不敢,只有愿意不愿意,”严绯瑶缓缓答道,“婢子却没有愿不愿意,这事不是虽婢子心意酌定,乃是规矩如此,婢子不敢说,也不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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