肝克脾。肝火旺便伤了脾经,口感津少,运化不畅……”
歌功/颂德的话谁不会说,太医们领略了严绯瑶话里暗示的重点以后,谁也不再提昨晚的事情。
纷纷把病因归结为“圣上平日里操劳太重”,“圣上为天下之事忧思太重”云云。
王国安一言不发的在一旁看着,太医们商量之后,落笔写方子的时候,他朝严绯瑶招了招手。
“你倒是会说话,你知道咱家为什么急急忙忙的叫了你来?”王国安压低声音问她。
严绯瑶怔了怔,抬眼朝内殿瞟了眼,“不是因为吴婕妤吗?”
“吴婕妤是慌了,苦苦哀求咱家请你来。”王国安横了她一眼,“但这事儿是稍不留意就会受牵连的事儿,咱家怎么可能因为她哀求两句,就拉你下水呀?”
竟然不是因为吴锦宜的缘故?
“我与吴婕妤在寿昌宫的时候,就有很深的交情,她有急难,于情于理我也该帮她。”严绯瑶冲王国安笑了笑,“不论为何,还是要为此谢过公公。”
王国安垂眸看她,撇了撇嘴,“你倒会避重就轻,咱家都说了不是为她……莫不是你猜出来了?咱家叫你来,乃是因为圣上昏昏沉沉的时候,一直叫你的名字……”
严绯瑶瞪大眼睛,惊退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