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温热不烫。
宁心绷不住心底的愉悦,行走间笑靥如花。
但她迈步进了书房院落,立时觉察出气势不对。
许是在宫里待得久了,就连直觉都变的格外敏锐,她心头一紧,隐约觉得有危险埋伏四周。
她本想往外退,但低头看了看自己精心泡的香茶,咬咬牙,继续往里走。
刚走了没两步,蹭的一声,回廊里不知从哪儿多出个人来。
“沈宿卫。”宁心一抖,险些把茶盏扔了。
她连忙福身行礼。
沈然却不动声色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来,“昨日晨起,竹园练习太极拳,巳时一刻,奉茶到书房。窃听王爷说话,悉知严司殿入花鸟使名册之来龙去脉。巳时三刻,入宫见太皇太后。谎称王爷在准备寿礼,企图博得太皇太后信任倚重。未时,离宫之前,转到去见严司殿,言辞暧昧,故意使严司殿误解王爷与你亲近,并佯装无意道出她入宫乃是王爷授意。妄图挑拨王爷与严司殿的关系。”
沈然把手里的纸条一收,抬眼看着宁心。
宁心手里原本端的稳当的茶盏,此时却是咔哒咔哒颤抖碰撞的厉害,怎么也端不稳。
她的脸更是一片煞白,嘴唇都没了血色。
“你以为自己做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