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圣上您想的那样……”夏侯烈急的要哭,“臣使尽了力气才把她放在床榻上,真是力竭,连站起来离开的劲儿都没有……就那么顺势倒在床上,挣扎了好一阵子都没能爬起来。”
太监们已经憋不住,笑的腰都微微弯了。
萧珩也是忍不住,又生气又无奈,他欲笑不笑的哼了一声,“你还委屈上了?”
“臣是真委屈,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臣能有力气做那事儿?”夏侯烈说的直白。
严绯瑶却有些不好意思。
萧煜宗看她脸都红了,冷喝道,“怎么只有他一个人?”
夏侯烈说了这么半天,像是单口相声,逗乐了满殿的人。
却始终没看见纪玉婵的影子。
“回禀圣上,回楚王爷,”殿门处的太监小声禀道,“纪尚宫在屋子里哭呢,死活不肯出来见人。”
“现在羞于见人了?早干什么去了?”萧珩怒斥,不见女方,他的火气都冲着夏侯烈,“你也是个男人,看看你做的事!你知道那女子是谁吗?你就敢往人院子里跑,嗯?”
夏侯烈皱了皱眉,“她告诉我她的名字了,严氏绯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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