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绯瑶极力向他陈明利害关系,逃婚抗旨,是要牵连一家人掉脑袋的事情,这才劝住了爹爹。
当时爹爹容光焕发,器宇轩昂,她以为爹爹是真的想开了,怎么都到这会儿了……爹爹又后悔了吗?
“咳……是,是挺不放心的。”
严绯瑶干巴巴的笑了笑。
“既是岳父大人,那自然不能按刺客论处。”
“绝不是刺客!”
严绯瑶赶紧摇头赔笑,敢行刺楚王爷,怕不是凌迟也得被砍头吧?
“夫人与我一起去看看?”萧煜宗问。
严绯瑶忙不迭的点头,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矜持?
她唤丫鬟进来为她更衣。
两个丫鬟的眼睛却直往床榻上瞟。
床榻上放着一方净白的丝绸……
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严绯瑶不用问也知道那丝绸是干嘛的。
她脸上不由一阵热辣。
两人穿好衣裳,一同往前头厅堂里去。
王府的下人知道王爷看重王妃,并不敢为难严兴源。
他被人抓了,没绑没打,反而在厅堂里好端端坐着,手边还放着一杯茶。
沈影沈然都在厅堂里守着,面色怪异的看打量着忠义伯,却连审问都不好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