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肩头。
沈然没忍住,一声呜咽闷闷的响在枕头里。
严绯瑶捏针的手微微一顿,哭了啊?
何止沈然哭了?就连站在窗户外头的两个侍卫,也掩面而去。
当初是她说,所有的东西都要消毒,是她说,一定要隔离,不要亲密接触,更不要直接接触……
可现在,她却摘去了一切的防护,直接与病的最重的病患接触……
屋子里一时静下来,只有沈然趴着吸气的声音。
严绯瑶的手环却是猛地震了一下,继而灼热起来。
严绯瑶心中一喜!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——她发觉,单靠药物,即便有手环对药物的加持作用,也控制不住沈然这三人体内的瘟病了。
她必须下狠劲儿,用猛药。
自然也是釜底抽薪的办法——让她自己感染这种瘟病。
她的手环是与她绑定的,所以一旦她的机体出现问题,手环就会做出反应,针对她的问题产生解决办法。
“怎么了?”沈然发觉她好一阵子都没有继续扎针,不由惊声问道。
严绯瑶却是放下针,扶着额头在一旁坐了下来,“没事,屋里不冷,你趴着别动。”
她的身体对病更为敏感,也许正是这手环的作用……她以极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