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一点点调制增减药方,方才配出来了如今这有奇效的药。”
严绯瑶眯眼想了想,“徐都尉告诉你的吧?我说药怎么总是丢呢,原来徐都尉就是偷药的内鬼。”
“姑娘说话别这么难听嘛,什么叫偷?什么叫内鬼?大家都是为了治病。”男人抬了抬下巴,“我是买卖人,我可没有亏待徐都尉。”
他说他只是买卖人。
严绯瑶却一点儿也不信他这话,单纯的买卖人,没有这么大胆子,知道萧煜宗与她的底细,还敢算计了萧煜宗,把她劫来的。
他们图谋的是更大的东西。
“你既是买卖人,把我请来,是想与我做什么买卖呢?”严绯瑶问。
男人被她这般主动的询问惊了一下,“我自然是想向您买药方了。”
严绯瑶摇摇头。
男人立即说,“我知道药方是大夫祖传的东西,好些大夫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,轻易不卖。但我给的价钱一定能叫您满意。”
“您误会了。”严绯瑶笑着说,“药方我可以白给您,分文不取。”
男人又是一惊,错愕看她。
“如今大灾当头,正是要齐心协力共渡难关的时候。我不单可以给您药,还可以帮您制药,您既然是买卖人,也应该知道,我亲手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