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吱声,又咣咣的砸起来,看起来他像是跟他打的铁器有仇。
“咦,先前不还说我是你鲜族的公主吗?你是我的守护将星,什么时候都以我为尊?”严绯瑶呵呵一笑,“感情这话是哄小孩儿的?”
严弘睿肩膀一僵,他终于放下了大铁锤,转身单膝向她下拜,“参见公主!”
“鲜族的人还真是奇怪,”严绯瑶似笑非笑开口,“我当你是亲人,你离我八丈远,在外头请你,你连面都不露。我当你是随从,你倒是巴巴的承认。”
豆大的汗珠顺着严弘睿的额头脸颊,滚落在地,地上一片的水迹。
他赤膊打铁,整个肩膀脊背上都是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,映着天光,炉火的光,闪闪发亮,犹如铺了一背的钻石。
严绯瑶看他一眼轻叹了口气,“阿娘和成儿都很想念你,你若还念着这十几年的抚养之情,就放下你这重要的打铁工作,与他们见见面。你若实在觉得多此一举,就当我没来过。”
她说完,静默的看了他片刻,见他垂着头,并不作答。
她点点头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她转身向外走去。
严弘睿这才从地上豁然起身,低沉的声音透着压抑,“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……”
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