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通敌叛楚之人,竟然王爷的枕边人……也不知王爷如何伤心呢!”
“不是说夫妻鹣鲽情深吗?在江都郡治灾的时候,还有美谈流传呢,怎么却成了这样?”
“王妃是行医的,心太仁慈……妇人之仁……”
楚地说什么的都有,只是这件原本发生在夜里的事情,却是捂不住的在楚地蔓延开来。
严绯瑶这边才刚刚起身,那边就连昨夜里押解她的城墙头兵吏都得知了她的身份。
她还没洗漱完毕,那几个兵吏就到楚王府外头,跪着请罪了。
严绯瑶闻言哭笑不得,“他们只是尽忠职守,我又没告诉他们我的身份,不知者无罪,快叫他们走吧!”
府上家仆去劝了几次,兵吏们都不肯走。
严绯瑶只好亲自去劝,她正欲弯身上前把兵吏给扶起来。
却见沈然策马而来,激起一溜尘土,“城墙外头有些兵吏远远跪着,夏侯烈要射杀了他们,他们却朝着楚地跪拜叩谢!”
楚王府门前,原本因为几个兵吏跪着请罪,吸引了不少围观之人,正热闹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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