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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头紧紧把她抱在怀里,“我已经与大臣们说好了,弱水三千只取一瓢。倘若谁谏言我充盈后宫,要么他走,要么我走。”
严绯瑶趴在他怀里闷闷的嗯了一声。
“萧珩的尸首不是没找到吗?如何发丧?”严绯瑶小声问。
“或能找到,实在找不到,与死了无异。”萧煜宗说。
严绯瑶缓缓点了点头,骤然想起,她第一次见到萧珩就是在这寿昌宫,在她住的猗兰馆外头,坐在栏杆上。
他扮作侍卫,来探她的口风。
如今谈论他的死,竟然也是在这寿昌宫……
人生汲汲营营一辈子,生不带来死不带去,奔波劳碌究竟是为什么呢?
“你在想什么?”萧煜宗低头问她。
“运势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说一个人的运势是可以改变的吗?比如说,帝王的运势?如果不属于某个人,可以强行把别人的运势转给他吗?”严绯瑶轻缓问道。
她想起的是,在纪家听到的那句话。
可萧煜宗显然跟她想的不一样。
他沉默了许久,才语气沉沉的说,“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夺别人的运势,我也从来没想过会与萧珩走到今日这地步,一步步的,我身不由己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