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,还有朝臣说起此事,能摆在朝堂上说的事儿,再正经没有了!”
严绯瑶脸立时红热得更厉害。
“你竟敢把画像挂出来,不怕人议论是非,危及你的帝位吗?”她扒开他的手,把他在她身上不老实的手,给摁在一旁的矮几上。
萧煜宗看着自己的手,无奈笑笑,却没有挣扎,宠溺看她,“这位置不是我自己要的,一直都是被逼着,一步步走到这儿的。从百姓,到官员,到司天监那些观天的,都说此乃天意。既是天意给我,又何妨天意夺去?”
严绯瑶听的一愣一愣的,“你这么信天意吗?”
萧煜宗乐不可支,“可以换句话说,这叫不争名夺利,随遇而安。”
嘶……严绯瑶吸了口气,深深看他。
以他的年纪,当是最血气方刚的年纪,打仗的时候,也觉得他凡事都一往无前。
没想到,他思想转变的倒是快,刚刚坐上帝位,心态就已经调整过来了?
“对旁人来说,到朕这年纪,人生不过才刚刚开了头而已。可对我来说……”萧煜宗垂眸笑了笑,“经历了生生死死,起起落落,以往看不淡的,如今也该看淡了。”
“名利、生死、皇权……你都看淡了,那还有什么你看不淡的吗?”严绯瑶好奇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