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位置上,温声说道。
“兄长跟阿娘商量了吗?”严绯瑶问。
严景川挠了挠头,他声音高了几分,“我都这么大年纪了……”
刚吼完,他想起了什么,立时去看严绯瑶的脸色,他脸上忐忑,声音也一下子小了许多。
“你别生气,我会跟阿娘好好说的,但为母的心肠都一样,她还不是怕我受苦,怕我在边疆吃不好睡不好,男人就该受些苦,方能成才,老是趴在妇人的怀里,什么时候才能顶天立地?”严景川一脸的坚毅果决。
说得好像,他真的是为了去边疆历练似得。
严绯瑶笑了笑,“过几日就有大喜事,兄长不等喝了喜酒再走吗?”
严景川立时色变,他呼吸都变得急促了。
他咬牙皱眉看了眼严绯瑶,有几分负气,更多的是无奈,“娘娘是想叫我在酒席上喝醉了,再闹出什么丢人的事儿吗?我巴不得今日圣上准了,我明日就走呢……”
他长叹一声,还喝喜酒?
对旁人来说那是喜酒,对他来说,那是鸩酒还差不多!
“兄长还是放不下元……”
严绯瑶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严景川打断。
“时间与距离,乃是良药,现在放不下,日后总有一天就放下了。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