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自以为是宽宏大度的主子。
“我不是动用私刑,是他们在绑我的时候,我正当的防卫,他们要抓我,我反击之时,难免失控,他们就被鸟啄瞎了一只眼。”萧明姝皱眉道,“你别跟我胡搅蛮缠别的,我说的是我跟她之间的仇怨。既然楼小姐对我有不满,直接来找我就是,叫人打我朋友,还借我朋友的口警告我说,叫我远离楼哥哥,这算什么道理?”
先前楼辰一直没说话,他脑海里构想着,她一个女孩子,面对这好几个匪徒时,是如何的临危不乱?如何的借由她所擅长的“功夫”,保护了自己,还惩罚了那些人?
其中又有多少惊险刺激?
他还没从想象中回过神来,便听得这么一句“叫我远离楼哥哥”。
楼辰心里一阵闷气不爽。
他抬眸看向楼氏父女的目光,也带着锋利。
楼士樊被这冷冰冰的目光扫的一个激灵,他心中警惕,口中仍旧沉稳辩解,“我不说姑娘这话是片面之词,只说姑娘应该留下那些人,如今如何证明您说的……或者那些人说的并非实情呢?万一是姑娘年幼被人所骗了呢?这么多年来,想要挑拨南北两个楼府关系的人,不在少数。姑娘千万别是被人利用了啊!”
楼士樊说完就去瞟楼辰的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