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更加忙碌了,忙碌自己的新生活。
因为她和老太太两人厨艺好,在小家伙的建议下,开始熬制豆瓣酱、韭菜花酱,学着做麻辣兔头、麻辣鸭脖等口袋真空零食产业,作为家族酱料的分支,再次扩宽市场。
这些生活中发生的点点滴滴,都被殷明麓写进信里,寄到了北京。有时候,一个月就有十来封。
等到家里安了座机后,他和少年通信的频率也丝毫没减,毕竟有些话,永远是话语交流说不出口的。
殷玉娥吃牢饭的第二年,整个牢房的人都在黑白电视机里看了春节联欢晚会。大年三十的晚上,一个打扮得如同观音座下小仙童的孩子,眉间点着红痣,脚踩着莲花,在众人的鼓掌声中,献唱了一曲。清越宛若天籁的童声,很快就将这首声调甜美又朗朗上口的歌推向了全国。
大屏幕中,孩子那玉雪可爱的脸庞,和扑闪着仿佛会说话的眼睛,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,也令殷玉娥震惊的扶住了墙,大呼:“这是我弟!”所有人听了,只当对方在吹牛皮。人家小童星,怎么会有你这个吃牢饭的姐?人家姐姐明明是水木大学的优秀大学生。
等殷玉娥重见光明后,她贪婪的心还是没有收敛,这近十年的光阴放大了她骨子里愤世嫉俗的一面。她愤恨自己身为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