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没个响动,反而心慌的紧呢,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皇后已然入座,笑得雍容得体,道:“是,太后教训的是。”
“什么教训不教训的,”太后道:“你啊,便是性子也太小心谨慎了,怪不得……唉……”
太后话至此处,便无有继续,硬生生断了截。
只是即便如此,皇后也已知了七八分太后话中之意,神情莫名失落,眸子间也黯淡了几分。
太后顿了半晌才道:“你也是知道的。和那什么刘美人比起来,哀家是偏爱于你的。”
“谢母后错爱。”皇后规矩的滴水不漏。
太后道:“可这有什么用呢,哀家终究不是皇上啊!皇后要叫哀家欢喜,也要叫皇上欢喜才可。”
“是……”皇后听了,眸子更是暗淡。
太后叹息又道:“你便是性子过于严肃古板,在宫人面前如此,在白玉面前如此,在皇上面前也如此。这可如何是好,皇上是最吃软不吃硬的秉性,这你还不知?你瞧那刘美人,最懂得这其中之门道,两面三刀的戏法做的是顺风顺水顺心顺力。如今那刘美人得了荣宠,好生嚣张跋扈,今日不将你放在眼中,明日恐不将哀家放在眼中。你可要好生琢磨琢磨,往后里要如何才是。”
“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