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雨,仿佛并不认识她这人。
只是道:“长生是特来寻女官的,女官竟还不知?”
“知什么?”采蘩瞬间被厉长生捕捉了注意力,道。
厉长生道:“先前长生偶然遇见菀柳女官,见其欢欢喜喜的。今日乃是菀柳女官轮休之日,只是……长生亲眼瞧见,那菀柳女官拿了些好物,往太后跟前去了,指不定便是去献媚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采蘩一听便恼了,道:“可是真的?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厉长生道。
那菀柳从厉长生处拿了些豆蔻染料,首先便往太后跟前去了,厉长生打听的是一清二楚,只是厉长生在甲油上做了手脚,菀柳若想在太后面前现弄一番,恐怕还真是绝无可能。
采蘩哪知道这些个弯弯绕,道:“好个菀柳!我稍一不留神,便叫她钻了空子!当真该死。”
厉长生在旁道:“女官是知道的,这太后的宠信非同小可,若是真叫旁人给夺了去,恐怕……”
采蘩哪能不知,她能有今日,全凭太后的宠信。
采蘩干脆一句话也不说,急匆匆便走,根本无暇再瞧灵雨一眼。
旁的宫人一瞧,也着急忙慌的追上女官采蘩,全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。
厉长生三两句便将恶鬼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