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方才正巧该听的到不该听的, 什么都听到了。
自己绝不可承认了去, 否则后患无穷, 就算是硬着头皮也需装傻充愣到底!
陆轻舟镇定了心神,道:“厉掌事你说什么?我怎么有些个听不懂啊?”
厉长生笑得颇为高深莫测, 他可并非路过正巧听到,而是专程过来“帮忙”的。
厉长生道:“陆詹事可是个聪明人, 这明人面前不说暗话,是也不是?你何苦想要骗我?再者说了,那邹美人对你的爱慕之意,隔着大老远, 小臣亦是感觉的到啊, 难不成陆詹事乃铁石心肠,竟是无从查觉?”
“厉长生!”
陆轻舟一听他这话,登时慌张的看了看左右, 幸好周边无人,若是让旁人给听了去……
陆轻舟断喝一声,道:“你莫要胡说八道!否则我……”
犹言未了, 厉长生并不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,友善的笑着道:“陆詹事陆詹事, 你莫要慌才是。小臣并未打算如何,倒是有意要帮衬陆詹事一把,陆詹事难道还看不出?”
陆轻舟死死皱眉瞧着厉长生, 面上哪里还有一丁点的和善,与他平日里老好人又油滑的模样丝毫不同。
能让一个人如此“面目全非”,厉长生也算是有能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