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匹颠簸在所难免,荆白玉怀中的兔子顽偶耳朵颇大,总是会被颠的一晃一晃。小老虎就很怕兔子顽偶的耳朵,只要马匹一颠簸,小老虎一准被兔子顽偶的耳朵吓一个激灵。
“哈哈,它太逗了。”荆白玉止不住笑,道:“它还害怕兔子顽偶呢。”
厉长生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荆白玉又道:“厉长生你肯定不知道,小猫儿也很怕你呢!”
“是吗?”厉长生还真没发觉,毕竟总是荆白玉与小老虎顽,自己也没什么时间陪着小老虎。
“不信你看呀。”荆白玉说着,驱马赶上来,作势要将小老虎递给厉长生抱。
厉长生挑了挑眉,配合的伸出手来。
“嗷——嗷呜!呜呜!”
小老虎立刻挣扎着,果然吓得又是炸毛又是哀嚎,仿佛厉长生才是真正的大老虎,它其实是一只即将羊入虎口的小绵羊。
荆白玉被逗得不行,道:“你瞧,你把小猫儿给吓得,它为什么这么怕你呀。”
厉长生这个人,旁人都觉得他最是好相处,每日里笑得都再温和也没有。然而其实,厉长生这个人是最擅长假笑的,内里又是个最疏离的性子。
或许是小老虎的感觉比较敏锐,它并非以貌取人的类型,刨除了厉长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