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詹无序忠心耿耿,对待君上从未有丝毫异心。”詹无序说的有些慢,一字一顿的道。
詹夫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,道:“詹无序,你以为君上会信你吗?你除非将自己的人头进献给君上,否则君上永远不会相信你的!”
詹无序立在当地,未有再言语,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詹夫人眼瞧着沉默不语的詹无序,眼珠子忽然滚动数圈,随即开口道:“其实……我这里倒是有个法子。咱们毕竟是亲人,你也是我的长辈,我是不愿瞧着你这般模样的。这样罢,你悄悄护送我回大詹去,我便向君上进言,告诉君上你的忠心耿耿,如……”
“出来了,我们走。”帐外的厉长生突然道。
果不其然,那面詹夫人话未说完,詹无序已然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去,打起帐帘子从内走了出来。
詹夫人一愣,气得脸色通红,想要在背后咒骂詹无序,但她一激动伤口撕裂开来,疼得是差点昏厥过去,哪里还有力气咒骂。
荆白玉被厉长生拉走,走出老远这才拍了拍胸口。
荆白玉感叹道:“我的娘呀,偷听这么刺激的事儿,下次你要先给我个准备时间啊。”
厉长生笑了,说:“这叫什么刺激的事儿,日后长生再带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