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长生瞧了他几次,荆白玉全不理人,倒是让厉长生更为想笑,道:“闺女,怎么的生爹爹的气了?”
“呸!”荆白玉瞪他说:“我们回去秋后算账!”
“秋后算账?”厉长生道:“那可还要许久工夫,不如这几日,我先占足了便宜,也免得日后后悔了去,你说是不是闺女?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荆白玉说不过他,气得脸颊多了两分粉红色。
车队一路前行,因为人数不多,所以脚程并不算慢。他们需要掩藏身份,官家的驿馆他们是不住的,一切都由厉长生与喻风酌两个人决定,于是一路上打尖住店。
喻风酌以前经常这般带着人出行,这大江南北的,只要是大荆地界,便没有喻风酌不熟悉的,走起来也无有风餐露宿。
喻风酌策马归来,行至车舆旁边,道:“眼看着日头要落了,前面有个小镇子,正好有一家客栈瞧着还算不错。”
荆白玉早已被车舆晃的几乎散了架,赶忙道:“那我们过去罢,可累死我了。”
“是。”喻风酌无有多言。
车队咕噜噜的进了小镇子,很快便停在了客栈跟前。
喻风酌先行打点妥当,要了几间上房,荆白玉到了跟前,直接上了二楼,往房间去了。
厉长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