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风酌捡了一些个柴火,喻青崖已然要抱不住,道:“爹,这么多了,我们可以回去了吗?这地方脏兮兮的,我不喜欢,咱们回去罢,肯定够用了。”
“不可。”喻风酌继续往前行去。
“啊?”喻青崖道:“这么多了,还不够用,都能烧上三天三夜了爹!”
“废话少说,走。”喻风酌说。
喻青崖笑嘻嘻的凑过去,说:“爹,你不会是想要趁机把我带到深山沟里,然后把我给丢掉罢?”
“呵——”喻风酌冷笑一声,说:“这你都知道?那你是选择被我丢,还是自己走?”
“爹!我真的错了!”喻青崖说:“我那是中了药啊,你不能怪我的,我也是被害了呀!”
“被害的?”喻风酌淡淡的说:“我看你挺欢心,是将积压在心中良久,一直不敢说的话,全说了出来罢。”
“不不不,”喻青崖连连摇头,说:“绝对不是。”
“不是?”喻风酌道:“不是你说的,忍我很久了?”
喻青崖悔得肠子又要青了,光打雷不下雨的哭诉着说:“爹!绝没有这样的事儿!爹你对我这么好,我下辈子还想做爹的儿子,怎么会这般说爹呢!”
“算了罢。”喻风酌都没有瞧他,继续往前行去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