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见那医师,不然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样的戏码都使了出来。
厉长生着实无奈,还有些哭笑不得,道:“闺女,你这些招式,可是与喻青崖学的?”
“阿嚏!”
骑马走在后面的喻青崖重重打了个喷嚏,他抬手揉了揉鼻子,道:“糟糕,爹!我着了风寒!”
喻风酌在前面,并未有回头,淡淡的开口道:“或许是有人在数落你。”
“什么?”喻青崖奇怪的说:“为什么会有人在背后数落我?我这么靠谱的一个人,有什么好数落的?”
车队行了一日,眼看着便要日落,他们已然穿城而过,到了荆白玉要找的城郊。
这小城繁荣的紧,城郊之处亦不荒凉,倒是无需担心那些戎狄人会来偷袭。
荆白玉站在车舆上往前眺望,抬起小手指着前面,道:“你们看,应该就是那面!听说那位医师就在那面,我们快过去!不然天都要黑了!”
城郊零零星星的也有村民居住,黄昏之时炊烟袅袅,看起来意外的恬静安详。
荆白玉早已与村民打听好了,寻着方向而去,果然瞧见地上突然出现大大小小的石头块,一看便是有人故意搬来的。
喻青崖好奇的道:“这是干什么?为什么用石头画个圈子?意思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