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他本身就是个天大的麻烦。”
厉长生的手臂恢复了一夜,第二日起来,竟真的不再疼痛,仿佛彻底痊愈一般,拿着东西之时也无有颤抖不稳。
冯陟厘叮嘱他近日莫要拿重物,过个十天八天,也就彻底痊愈,再无须担心其他。
他们一行人已然在这里耽搁了时日,眼看着会盟之日便要临近,再不赶路恐怕真要叫詹国拿了他们的短处。
大家伙准备着上路的事情,姜笙钰骑在高头大马上,就瞧旁边冯陟厘上马的动作有些不熟练。
姜笙钰终于瞧见了冯陟厘的短处,立刻催马过去,冷笑着说:“瞧瞧,一个大男人的,你莫不是不会骑马?”
“不会。”冯陟厘坦然的点点头,说:“我未曾有骑过马匹。”
“哼,”姜笙钰讥讽道:“我就说罢,不过一个乡野村夫,能有什么大见识?”
冯陟厘并不理会他的讥讽,道:“平日里我只骑过狮子或者老虎,这马匹跑得太慢,倒的确适合你这样乳臭未干的孩子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姜笙钰哪里料到冯陟厘又反将了他一军,气愤愤的瞪着他。
冯陟厘道:“听不清?我可以给你瞧瞧耳朵。”
“你……”姜笙钰着实气得要死,道:“你这猘儿,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