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了一下,随即也是火冒三丈,说:“他什么意思?他是想死罢!本太子现在就去成全他!”
离太子所说的,荆白玉身边的人,可不指的就是厉长生?
离太子方才一不留神,叫厉长生走了,他当下后悔不迭,在营帐内转磨两圈,不多时便来了主意。
他打着叫人送热水的名义,点名要荆白玉身边的人,可不便是指厉长生?想要找个辙,将厉长生再叫回来。
厉长生眼看着姜笙钰要走,指不定真的就去拧掉离太子的脑袋,赶忙说道:“陈均年,快将人拦住。”
“这……卑将不太敢……”陈均年小声说。
厉长生无有办法,只好自己追出去将人拦住,说:“多大点事儿,值得气什么?”
“什么多大点事!我真的好生气呀!”姜笙钰还未说话,荆白玉倒是开了口,说:“他一个逃亡的太子,如此这般嚣张,他还真当这里是他的太子府不成?”
“是啊。”姜笙钰又难得与荆白玉达成了一致,说:“不给他点教训,他恐怕不知道自己姓什么。”
“没错。”荆白玉说。
厉长生有些想笑,只觉得若是自己不阻拦,下一刻两位太子殿下,可能会手拉手的去将离太子脑袋拧下来。
这画面设想一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