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大夫不少,团团围着喻青崖检查,一个个小心翼翼,生怕稍微一碰,喻青崖便会一命呜呼似的。
喻青崖躺在榻上,他未有睁开眼睛,但若仔细观察,他双眼睫毛时不时的轻微抖动着。
喻青崖早就醒了,无需被什么人给吵醒。
屋外官员与小厮的说话声,喻青崖听了个七七八八,他心中一片惊涛骇浪,又是一片静如死水,五味混杂一团,根本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了。
喻青崖有些迷茫,爹爹是离国人?这怎么可能?自己从小与爹爹生活在一起,几乎是朝夕相见,爹爹是最疼自己的人,自己是爹爹最亲近的人,而现在……
喻青崖感觉,自己与喻风酌变得甚为陌生,竟是丝毫也不了解的。
大夫们给喻青崖诊治了一番,所有伤口皆包扎完毕。
喻青崖的肋骨并没有断,腿也未有折,这简直叫官员与大夫们狠狠松了一口气。
包扎完毕,大夫们便退了出去,不多时又有侍女端着好消化的清粥入内。
喻风酌回到房间门口的时候,就听到“哐啷”的声音,随即是侍女的惊呼声。
屋内的喻青崖将饭菜全部掀翻,呵斥道:“滚出去,本公子不需要你们伏侍。”
侍女们吓坏了,连忙低着头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