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二皇子美意。”厉长生也不再多说,拱了拱手行了礼便即转身离开。
那面小太子荆白玉独自一个人回了下榻的房间,本来已经很困,却无法入眠。
“说了一会儿就回来的,大坏蛋,不守信!”
荆白玉抱着他的兔子顽偶翻身坐起,心中久久难以平静。
“离缨肯定是想要将厉长生带走……”
荆白玉年纪虽小,却看得已经足够通透,一猜便猜中了离缨的想法。
“唉——”
荆白玉小大人一样叹息了一声,抱着兔子顽偶,干脆站了起来,推开门走到外面的庭院之中,寻了片廊檐就席地而坐。
兔子顽偶被荆白玉抱在怀里,大耳朵被夜风吹得一颤一颤,看起来仿佛有些个冷的模样。
说实在的,荆白玉也有些个冷,如今已经入冬,夜风尤其的冷硬,刮得荆白玉小脸蛋有些个生疼。
“唉——”
荆白玉又叹息了一声,托着肉肉的腮帮子,半仰着头瞧着黑漆漆的天空。
“哗啦——”
一声轻响,来不及回头,荆白玉已被一件厚厚的披风从头兜到了尾,直接盖在了下面,盖得是严严实实的。
“哎呀,憋死我了。”荆白玉在下面闷声闷气的叫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