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厉长生一脸奄奄一息的模样,还说什么若是不说恐怕日后无有机会,正常人瞧了,十个有九个会觉得厉长生是重伤要不行了,谁会想到,他是要说这样的话?
荆白玉全然不信,目光阴测测的盯着厉长生,一言不发。
“口脂?”宛阳郡主大着胆子摸了摸那黏糊糊的血迹,惊讶的说:“好像真的不是血,摸起来感觉不太一样,黏糊糊的呢。”
若不是关心则乱,荆白玉碰触到这“血浆”第一刻之时,便应当发现其中的端倪。然而荆白玉当时脑子一懵,竟是什么也分辨不出。
宛阳郡主一脸好奇,还闻了闻,道:“有股奇怪的味道呢。”
“这颜色!也太好看了罢!血红色的,肯定超显白啊!”
“哇,里面闪烁的是什么?迎着阳光一亮一亮的。”
厉长生继续保持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,淡淡的说:“是挺好看的,就是不怎么成膜,持久性差了点。”
“没关系!好看就得了!”宛阳郡主倒是豪爽,道:“厉长生,你在哪里买的?给我来十个行吗?不不,要二十个!囤起来才叫人安心。”
“好你个流安世子。”
荆白玉眯眼瞧了厉长生半晌,这才突然开口说话。
他一开口,宛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