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高,却是本宫亲自在太子跟前要来的,太子绝不会将你轻易弄走的。除非你做错了什么事情,叫太子抓住把柄。”
“姊姊您不知道啊!”韩忠德道:“那厉长生能说会道,弟弟就算不做错什么事儿,怕是也会着了他的道啊!”
“能说会道?”皇后瞧了韩忠德一眼,道:“那你想叫本宫如何?”
韩忠德似乎就等着皇后这句话,连忙笑着说道:“不如……姊姊寻了理由,将厉长生找过来,随便治他一个冒犯之罪,将他……”
“胡闹!”皇后低声呵斥,道:“你可知道,那厉长生乃是流安世子,并非什么随随便便的平头百姓。若是我将他随便安置个罪名,便砍掉了脑袋,流安侯不来寻本宫质问?”
“姊姊!”韩忠德道:“您听我把话说完啊,并非要将厉长生的脑袋扭掉,就将他赶出皇宫,最后直接赶出皇城不就是了?”
虽不能杀了厉长生,的确不够如何解气。但能将厉长生逐出都城,叫他永不踏足,亦是可解心头之恨。
皇后听了默不作声,显然她这面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,根本不愿分神去管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。
“姊姊!姊姊,”韩忠德一阵央求,道:“您就应了我这一次罢,不然有厉长生在旁,弟弟也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