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道:“那厉长生入都城才几日?这般快就受到了太子殿下的赏识,您说能是因着什么?还不是因着厉长生那名字,那面容!皆是与已故的九千岁颇有些个相似!”
厉储兴点点头,道:“是了。若非厉长生以色侍人,太子怎么会突然这般宠信于他?!定是这个道理。可……”
可听说以前也有不少相似九千岁之人,太子殿下非但不看他们,反而重重责难,唯独只对厉长生一个人另眼相看,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。
泮水听了不以为意,道:“还能是什么缘故?总不能是那厉长生真就是九千岁罢!要我说啊,定然是之前那些个人,与九千岁根本不像!所以才会招致太子殿下的厌恶。”
泮水一时竟是点破了真相,然而这真相在旁人眼中,根本就是顽笑罢了,说出去谁也不信。
厉储兴觉着有道理,道:“对,我若是找几个与厉长生相似的人,趁着太子殿下在流安之时,送去太子榻上,那么……”
“世子说的正是!”泮水笑的十拿九稳,道:“这世间哪个男子不爱美色的?别管是男子还是女子,只要长得好看不就是了。太子殿下正是年少,正是容易心动之时,是最好拿捏的了。”
“是这个道理!”厉储兴冷笑几声,说:“等我叫人讨好了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