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的多。
他抵不过执拗的荆博文,只要老实的坐在榻上,叫荆博文喂给他喝药。
“来,啊,张开嘴巴。”荆博文耐心的说道:“张大一点啊,再张大一点,你这样药很容易洒的……”
荆博文简直乌鸦嘴的典范,才喂了孟云深两勺药,就手一哆嗦,将一汤匙的药汤子,洒在了孟云深的下巴和衣襟上。
“大王……”孟云深早有心理准备,所以并无太大的表情变化,只是无奈的说道:“我就知道会是如此,还是云深自行喝药罢。”
荆博文向来是被伺候的,平日里不论是用膳穿衣还是出行,皆是习惯了被旁人伺候,哪里伺候过旁人。孟云深就知道,叫荆博文给自己喂药,绝对是自讨没趣。
“不行,你可是看我不起?”荆博文被孟云深那无奈的眼神给伤害了,道:“不就是洒了药吗?我给你擦擦,再给你换件衣服不就成了?”
“不必。”孟云深赶忙制止他,道:“换衣服便不必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荆博文坚定的说道:“衣服都被药弄湿了,还是换一个罢。”
荆博文放下药碗,赶忙出去叫下人来送干净的衣衫。
孟云深也算是当机立断,立刻趁着荆博文离开的空档,将那药碗端了起来,然后“咕咚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