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白玉眼皮狂跳两下,道:“我怀疑小叔父将孟先生的左手也弄断了……”
“应当不至于。”厉长生笑着说:“孟先生跟随陵川王这般久,生命力是很顽强的。”
等了一会儿,里面总算是消停下来,“吱呀”一声,房门再次打开,荆博文满头热汗的走了出来,道:“你们来了啊,有什么事情啊?”
“的确是有事情,想要请大王帮忙。”厉长生满面微笑。
“进来说进来坐。”荆博文道。
厉长生带着荆白玉入内,坐在席子上,就瞧孟云深也是一头大汗模样。
孟云深是丝毫也未有体会到被人伺候的舒坦感觉,反而比习武练剑了还要疲惫。
厉长生开门见山,说道:“听说大王住在都城这段日子,很喜欢到城西的戏园子去听戏。”
“我?”荆博文听得心肝一颤,立刻瞥了一眼孟云深,做贼心虚的说道:“怎么可能?我不爱听戏,真的!不听的不听的。”
厉长生了然的笑笑,道:“其实是这样的,今儿个正好孟先生过寿辰,不如长生出银钱,请城西的戏班子到孟先生的府邸上,连唱三天,如何?”
“什么?”荆博文一头雾水,道:“连唱三天?”
荆博文这本就心虚,他的确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