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荆白玉表面体恤宗正,实则便是革职罢了,只是说的好听一些。
守在外面的朝臣一瞧,顿时慌了神儿。第一出头的宗正下场如此惨烈,还有谁敢再行出头掺合这事情?
但是……
流安侯造反,作为流安侯儿子的厉长生,竟是还安安稳稳高举太傅之位,陛下甚至有意将丞相之位也封给厉长生。
这着实是让众人心中不安。
宗正被拖出去,这下马威来的疾风骤雨一般,再无人敢贸然求见新皇。
荆白玉负手而立,就站在窗口位置。
已然是冬季,冷风从窗口而入,呼啸着吹散了荆白玉的鬓发。
“哗啦——”
一声响,白绒的披风落在荆白玉肩膀上。
他无需回头,就知肯定是厉长生来了。
厉长生将披风搭好,从后面伸手拥住了荆白玉,温声道:“风这般大,陛下为何站在此处?”
“在……”荆白玉低声道:“在想一件事情。”
厉长生笑着道:“定然是与长生有干系的,是也不是?”
荆白玉止不住叹息,道:“是啊,自从遇见你开始,我每日每日里,脑子里就都是你,怎么也挥之不去。”
“那可真是太好了。”厉长生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