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喻公子,太好了,快给老夫松绑。”
“喻公子,您还记得我吗?快给我松绑,我们以前喝过酒的。”
争先恐后的声音络绎不绝。
喻风酌跟在喻青崖身后走进来,止不住摇了摇头。
“给你松绑?”喻青崖侧头去看那个叫的最欢实的人,道:“你方才不是在辱骂厉太傅吗?可是太傅让我过来救你们的。你却不领情,我还救你干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那人一愣,赶忙摇头要成了拨楞鼓,道:“不是,我没有,我没有辱骂太傅,我方才只是太着急了。”
“他骂了!”
旁边一个人眼珠子滚动,道:“他骂了!我听到了。喻公子,你快先给我解绑罢。我的手,恐怕都要断了。”
喻青崖微微弯腰,不过锋利的刀子却不是冲着绳索而去,反而差点扎在那人的胳膊上。
那人吓了一跳,大喊着:“喻公子!请你看清楚啊,莫要割伤了我。”
“我看的非常清楚啊。”喻青崖冷笑着说:“我可记得你呢,上次是不是你,背地里骂我爹的?”
“什么?”那人一脸迷茫。
喻青崖道:“说我爹是离国人,一直留在大荆,绝对是心怀叵测,肯定是个细作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