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灵雨急匆匆的,来不及叫人,自己快跑出去,往冯陟厘所在的太医署而去。
不多久时间,冯陟厘匆忙赶来,一起来的还有姜笙钰。
姜笙钰第一个冲进内殿,道:“可是荆白玉怎么样了?荆白……”
话喊了一半,就瞧见坐在榻上,微微垂着头的荆白玉。
天黑之前,冯陟厘才与姜笙钰说,荆白玉怕是永远也醒不过来了。
如今天还没亮,姜笙钰便看到了睁着双眼,安然无恙的荆白玉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冯陟厘!”
“冯陟厘你果然是个大骗子!”
姜笙钰控制不住的大吼了起来,他深刻怀疑,冯陟厘就是在耍自己顽!
冯陟厘也是一眼看到坐在榻上已经醒来的荆白玉,他目光一凛,立刻推开吵闹不休的姜笙钰,走到榻边去给荆白玉诊脉。
厉长生就坐在榻边上,但是荆白玉并不理他,也不瞧他一眼,似乎没什么兴趣的模样,反倒是一直用目光探寻的打量着旁边的姜笙钰。
姜笙钰被看的浑身发毛,一阵阵寒意,忍不住小声对厉长生道:“叔叔,荆白玉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儿?你有没有发觉。”
厉长生未有说话,但他后脑隐隐发痛,哪里是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