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,道:“小祖宗,快别哭,莫要叫陛下瞧见了,否则以为婢子欺负了您呢。”
灵雨将蔫头耷拉脑的荆白玉给带了出来。
“小白。”
厉长生叫了他一声,对他招了招手说。
荆白玉并不理他,反而瞧了一眼那面的喻青崖,走过去说道:“青崖哥哥!”
厉长生额头和手背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,一把捞住半途的荆白玉,将人抱在怀里,哪里都不让他去。
喻风酌头疼就没断过,叹息了一声,道:“但凭陛下吩咐。”
“那就再好也不过了。”厉长生笑着说。
荆白玉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咪,在厉长生怀里挣扎着,一刻也不闲着。
荆白玉委屈巴巴,质问道:“叔叔,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?要娶别人了?呜呜……”
大水差点决堤,厉长生赶紧安抚着说道:“胡思乱想什么呢?我有你一个都忙不过来,还要娶什么人?”
荆白玉被他说的迷茫,对面的喻青崖也还在迷茫。
既然荆白玉与喻青崖这般投缘,不如便让喻青崖做荆白玉的兄长罢。
厉长生嘴角噙着胜利者的微笑。
喻风酌并未有什么私生女,厉长生所指的爱女,其实便是荆白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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