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找了个位子斜签着坐下:
“诸位,名人不说暗话。今时今日,大家无不认为我对尉迟声歌存有旧情,甚至认为苻亮为人左右摇摆,甚至对当年处置尉迟氏一案起了悔意。正因如此,你们才争先恐后地将这酷似尉迟声歌的女子送到我身边,我可有说错?”
李长恭面色僵硬,再次弯腰下跪,其他臣子宗亲不敢偷懒,纷纷扬扬又跪了一地。
苻亮道:
“诸位贤弟贤臣,衣食父母,求求你们饶了我吧。你们以为这一丝念头仅仅事涉后宫,无非男女床笫之事,根本无关紧要?诸位觉得我私为尉迟氏含冤。然人人皆知,人不会把这种过失怪罪在自己头上,而会怪责他人。既然如此,当年在此事上有心出力之臣,必定担心朕会对自己出手,暗暗为尉迟氏讨个公道。庙堂之中,一旦生了此离心之念,结果无非通敌作乱。仅此一念,足以让我苻亮身首异处身败名裂,少活好几十年。”
这倒是句明白话,声歌和苻雍暗想。
言罢,苻亮再次祭出眼色。这次李柔没看懂,两人窃窃私语了一番。
不消片刻,又是一阵呼呼啦啦,一群侍从将一大堆五颜六色的珠宝盒、衣服、字画乃至屏风搬到了大殿正前方,一名侍卫甚至还提着一只巨大的金色鸟笼,里头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