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歌道:
“……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苻亮一怔,脸上忽然一窘,起身转过身去对着门不说话。
声歌道:
“你过来。”
苻亮气哼哼不说话,却被声歌用手来拉。苻亮迟疑一下,将身子转了过去。那时候的苻亮真年轻,眉宇间尽是北地少年独有的英气,眼见眉间还有点率性不羁的惨痕。片刻安静。苻亮等着眼睛瞧着声歌,声歌两只手扶着苻亮大臂,全身□□。
声歌道:
“你想说什么我都明白。你怪我尉迟氏空手套白狼,拿你命去博,却连点甜头都不给你。告诉你,我尉迟家绝不押白注,今日我尉迟声歌为你出出血,让你死也不白死。倘若你真死了,我尉迟声歌破了身不能再嫁,也算对的起你。既然你死也不亏,自然所向披靡,得胜归来。”
苻亮的呼吸急促起来。声歌揪着苻亮的前襟,苻亮捧住声歌的脸,两人闭上眼睛,唇舌交错。
就是那天,就是那天!
就是那天,我初夜没了,声歌叹道。
不过那也是苻亮的初夜。
那年苻亮都已经二十一了,在北周苻氏皇族,二十一岁的处男可谓凤毛麟角,更何况苻亮不是苻重弼的儿子,而是贪财好色苻重干的儿子,说出来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