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声歌感觉自己的忍耐到了极限,举起枕头泄愤地向床下摔去,瓷枕头顿时碎了一地,
“啊啊啊啊啊啊,不要再问了,要杀要怪随你便!”
苻亮呼吸急促起来,弯腰从床板下面抽出了自己的佩刀:
“好好好。他叫什么名字?”
声歌皱眉道:
“你干什么?”
“尝尝他心肝什么味。”
声歌一脸痴呆地瞧着苻亮好半天,苻亮见声歌又不说话,“哗”地将桌子踢翻了:
“你什么毛病?说话啊,说啊!”
声歌咬了下嘴唇:
“陛下,事已至此,犯不着滥杀无辜。大不了……大不了您追究我得了。”
苻亮脸色一变,扑过来双手掐住了声歌的脖子:
“还念旧情是吧?你不说,我弄死你!”
声歌被掐得不断咳嗽眼冒金星,两只脚奋力踢腾。但意识变得模糊起来,声歌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尉迟府自己的房间里,那天是十年前的腊月二十一,这感觉特别轻松。
过了不知多久,体知觉不断恢复,声歌忽然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。认真看看,自己的头上是床帷,窗帷上的流苏不断摇摆。苻亮在床边快速穿衣服,随后提起刀气冲冲地冲了出去,仿佛戏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