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这么多心血乃至色相岂不付之东流?
况且这种小阵仗苻亮见多了,想必不会丢命。
声歌嘘了口气,顺着街巷快步绕到了李府下人走的角门外并贴在墙上,整个身子往墙缝里缩,思忖着今日运气如何。只见巷子里一片漆黑,过了片刻,一名下人样的男子提着马灯缓缓走来,一边走一边左右观瞧。见无异样,下人朝着巷口打了个手势,只见一名高壮男子骑着马缓缓而来,后面还跟着两名随从,正是李柔的兄长李弢。
见走到家门口,李弢跃马而下,对身边的随从道:
“今日是何情况?”
随从犹豫了一下,凑上前道:
“不知道谁在我李家地盘上动手,不知是否已有心栽赃陷害。”
李弢似乎有所放松,但马上又警觉起来:
“如今圣上如何?”
随从道:
“当年圣上是靠破宫刺驾发家,自然时时警觉,连在嫔妃宫里下榻都把刀塞在床板底下,就怕哪日刺驾事件重演,自己会像废帝一样被活生生砍了脑袋。今日此事做得不算周密,圣上见街面失火立刻调度御林军,恐怕未必有损伤。”
李弢眼神飞转,半晌道:
“我那妹夫为王为帝不能称明,但为人又显得过于明。一旦出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