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的贵目是不是有什么贵恙?”
两名苻氏的小姐连忙将声歌按了下去。声歌将酒倒满:
“诸位听好,我旁边这位是苻重干的长子,我尉迟声歌的师弟,请众位谨言慎行。”
声歌气哼哼地大步往宫外走,苻亮从后头拉住声歌的袖子:
“喂喂,你这么着急干什么?我还没吃饱呢。”
声歌将袖子一甩:
“苻亮,你是不是男人?他们这么欺负你,你还吃得下去?”
苻亮靠着墙抱起胳膊:
“你知道那个带胡子的是谁吗?人家可是taizu嫡孙苻襄,他爹与太上皇交好,如今乃朝中头号武将,我这小妾生的可不敢惹。你爹听说他今日来,巴巴地让我带着你入宫,大概看中人家做你尉迟家的贵婿。”
声歌正要发作,却见那小胡子的苻襄从急匆匆撵了上来。见苻亮站在一旁,苻襄伸手一指:
“走,我要与尉迟小姐说两句话。”
苻亮脸上表情复杂:
“二位愉快。”
到了晚上,声歌一脸怒气地冲回了大房山,对着正在刷墙的苻亮就是一脚:
“你为什么要走?那苻襄对着我又摸又抱,恶心死了!”
苻亮“啪”地把刷子掼在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