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袂淑斜签着坐在芳苑的凳子上:
“今日陛下在殿上当众斥责王爷,说王爷懦弱畏战坚守不出,不堪配苻氏男儿的尊荣。如今才二月,西北粮草供应不到,况且山路实在难行。如果冒进,怕是……”
声歌默默看着郑袂淑,心想那是当然,如果西北那么舒服苻亮就不会派苻雍去了,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,只能讷讷地沉吟:
“……额?哦。”
郑袂淑有点诧异:
“娘娘近来神思迟疑,会不会是有孕了?”
声歌呆了呆:
“不会吧,早上还有大夫给我诊脉了。”
郑袂淑忽然露出一个警惕又十分失望的表情,随即笑道:
“既然娘娘身体不适,奴婢告退。”
声歌按着额头休息了一会,转头对侍女道:
“着人跟着,看看郑袂淑去了哪里了。”
到了傍晚侍女来报,郑袂淑出了芳苑后立刻到皇后的兰苑去了。
声歌深深叹了口气,果不其然,宫里到底没这么好呆。郑袂淑轻而易举帮自己复宠,但现在却发现这一局是白忙活,自己已经成了一招废棋。
晚间,声歌和苻亮对着吃饭。
苻亮将空碗递给声歌,示意再盛一碗。声歌将碗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