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尉迟氏为我代管节堂,难道这话变了,为什么没人知会我?”
众人相视以目,没人敢答。所谓挟天子以令诸侯,苻雍就是那个天子。但很多话虽然私下大家认可,但拿到明面上说又是另一回事。
见没人回答,苻雍走进节堂,拿出另一把钥匙将柜子打开取出兵符递给声歌,然后退出来把门锁上,端起饭碗走了。
声歌看着苻雍的背影迷茫了片刻,转身冲出府门骑马飞驰而去。到了坡风扇天色已经基本全黑,声歌跃马奔上山岭,只见山坳里扎着一座营地,共有一大流小七座帐篷。
此时营地里一片静谧,只有七八名定南王府的府兵提着□□转来转去,看起来岁月特别静好,并不像出了什么事。声歌将马拴在远处的树林里,从侧翼悄悄往主账溜。快走到主账门口,一名校尉忽然拔出刀挡在声歌面前:
“什么人?”
声歌扭捏一笑:
“是我,尉迟声歌。”
校尉用火把照了照声歌的脸,思量一番行礼道:
“今日我等在此把守,任何人不能擅入营帐,违令者斩。”
声歌一脸惊讶,刚要说话忽然单腿跪下:
“尉迟声歌给定南王请安!”
校尉立刻转过了身,声歌飞身而上捂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