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。热气喷在声歌耳朵旁,然后又喷在脖子上,声歌感觉又勒又痒,顿时哼了一声。
这下两人同时一震,苻雍都停住不动了。
忽然清醒,声歌发现这事不对。不管怎么说苻雍也是个青壮年男人,虽然看起来比苻亮理智多了,但谁也不能保证他此时没有一些复杂的邪念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万一真出点什么事,自己还怎么和苻雍相对,那得多尴尬?真要是那样,两人仅存的那点情分岂不也都付之东流了?
想了片刻声歌决定,如果苻雍真亲自己的嘴或者脱自己的衣服,那就马上踩他的脚,然后从大门跑出去。这时苻雍将手松开看着声歌。声歌看向苻雍,发现对方眼神飘忽两颊绯红,顿时后背一凉。
苻雍深呼吸了两次,一脸真诚地看向声歌:
“你现在能圆房吗?”
这下来得太突然了。
受到了莫大的惊吓,声歌“嗷”地跳起来蹿到了门边,想把门扯开跑出去,扯了两下却发现门被人从外头反锁了,立刻回头惊恐地贴在木门上。苻雍仍然坐在床边上,一脸无奈地看着声歌。过了半晌,苻雍起身慢慢朝声歌走过来,看起来似乎已经尽量克制。见苻雍接近自己声歌立刻跟着走位,两人武松打虎一样在屋里跑圆场。苻雍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