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一更,声歌带着两名侍女到书房把苻雍的铺盖打了个包拿了回来铺好。想着事关重大,声歌还拿了一坛子酒来,想着实在不行就喝点助助兴,应该多少有点帮助。收拾好了声歌开始惶恐,也不知道苻雍经验如何,喜欢怎么样的衣服哪样的调调。
说到底目前是怎么个情况?这到底应该如何是好??
惶恐到了半天,声歌还是换了一套霜色的寝衣还画了点妆,一切看起来精确完美没有错漏。到了二更天苻雍过来了。苻雍看起来也很焦虑,连衣服都换了一套,站在桌子边迟疑地看着声歌。声歌把心一横,站起来便解苻雍袍子上的左衽扣子。苻雍迟疑了一下,也伸出手开始脱声歌的寝衣,两个人过家家一样徐徐对着脱。眼看一地衣服,两人对着站着都是一脸尴尬。
声歌心想,我的妈呀,行房是这样搞的吗?
根据以往的经验,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呀?
怎么办?
救命呀!!
见声歌不断擦脑袋上的浮汗,苻雍皱了下眉,将声歌缓缓推到床边上。声歌感觉苻雍的嘴唇蹭在自己脖子上,胡子茬也擦在自己锁骨上。四野寂静,声歌茫然躺着望着床头上的木雕,感觉异常恍惚,苻雍忽然伸出手将声歌头扳正对着自己。声歌一呆,苻雍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