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苻亮和旁边几名谋士嘀咕了片刻,又对苻雍道:
“不如这样,我们马上各调一半兵马回去驻守,剩下的人在这里坐镇。”
苻雍指了一下旁边的废纸篓:
“你看那是什么?”
苻亮一脸莫名,苻雍道:
“臭棋篓子。你把一半兵力调回去驻守,那么幽云不一定能守住,这里也不一定能守住,除了能让我们彼此牵制内斗毫无裨益。”
苻亮脸上怒气浮现,但是想到苻雍承受的伤亡比较惨重,而且幽州到底护住了京城,还是忍住没说话。苻雍站起来走到沙盘前:
“你就没想过,这一局里对方有什么破绽吗?”
苻亮转头看了看几名谋士,又看向苻雍。苻雍拿过指挥棒指了一下幽州上游的相州:
“用骑兵奇袭相州,这是一招好棋,但只能用一次。既然只能用一次,就该当将这招的功效发挥到最大。如今是夏天,如果从相州毁堤,那么幽州和京城的人只会被淹死,而不会被冻死。既然如此,为什么对方不在冬天河水快要结冰的时候调动全局,使这一招连环计呢?如果冬天决堤,河水冲过幽州,一切物资在泥地里会立刻冻成冰,山上有埋伏城中就无法砍柴,全幽州很快就会全军覆没。冬天地面很硬,根本没办法疏通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