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吗?对了,前后的正厅,要把那边打扫出来!”
侍女站起身正要说话,又是一名侍卫跑到了门口:
“夫人,一队穿着幽州营军服的轻骑朝着城墙下来了!”
声歌有点不明所以。什么意思,打前站的?当真如此,看来苻雍也会马上赶到。想了一下,声歌快步跑回了屋,从架子上提起一套刚刚洗过还湿漉漉的红色裙子穿上,又拿出刚泡过水的眉笔和胭脂,拿着手帕在满是泥土的镜子上抹了两下,对着镜子胡乱画了画,换上衣服就冲出府直奔城墙。
登上刚用黄土填上异常草台的城墙,声歌兴冲冲地往下看,却见五六名男子穿着幽州营的黑色军服站在城下,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打着白马上前。男子提起马缰向上看着声歌半晌,缓缓摘掉面具:
“师妹,真是久违了。”
看着苻亮带着擦伤的脸,声歌愣了片刻,忽然向后打个手势。城墙上的士兵马上将弓朝着城墙下方拉满。声歌向城下一指:
“这里是冀北王府的地盘,请诸位马上离开!”
苻亮抬着眼皮悠悠瞧着声歌:
“如今你成了亲,我到了你家,你都不放我进去坐坐?你我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吗?”
声歌满头官司,扶着城墙怒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