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地瞧着阳光穿过木窗落在榻上的形状,忽然发现已经下午了。苻雍坐在边上仰着头靠着窗棱,伸手轻轻抚摸声歌的头发。
声歌看了苻雍一眼,想说点啥,但是还是没说。苻雍也低头看着声歌:
“你都知道了?”
声歌撇了下嘴:
“朝廷的人去抢郑袂淑的孩子,这种消息匈奴的眼线怎么会那么快知道,还立刻报给萧烈?”
苻雍又仰头看向天花板:
“嫁祸于人,不高明,但必须得用。现在已经把郑袂淑得罪了,万一这女人真要报复,那只能让苻亮挡在前头。”
声歌本来想说苻雍两句,至少说个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什么的,但最后也没说出来。眼下确实也不是讲道理的世道,对苻雍讲道理,让他变得善良点儿,与间接害死他也没什么分别。
苻雍也叹了口气,在声歌身边挤着躺下:
“怎么,你觉得我已经无药可救?”
声歌也看着天花板:
“我只是觉得吧,你如今说话办事怎么越来越像我爹啊?”
苻雍震了一下:
“……你还真什么话都敢说。”
眼看两人□□裸地挤在一起,身上的汗还没落,声歌笑道:
“没什么不敢说。有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