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兄弟三人,两个弟弟也会主动承担起他的起居生活。
况且,甘夫人一路追随,他的私人衣物都是她在安排。
所以,蹲在院子里的赵备看着眼前这一大盆相当有难度的血污衣物,出神许久,这才挽起儒衫,提水洗衣服。
正月里的气温比冬天暖和不少,但井水仍旧寒凉,赵备把手往水里一伸,顿时打了個哆嗦。
他又出了神,不知是不是在想当初甘夫人为自己洗衣时的情景,就这样一会儿楞神,一会儿搓洗,花了一个多小时,才把这盆衣裳洗干净。
晾衣服的时候,赵备发现这身衣裳是他们北逃时甘夫人身上穿的深衣,又长又肥大,吃水特别多。
这片刻,他忽然想起徐月一家爱穿的窄袖上衣和长裤,不得不感慨这种服制的简便。既节省布料,还方便清洁。
赵备晾干衣服回到房间时,赵阿斗已经吃饱睡下了,张飞接来的一碗热羊奶,只剩下小半碗。
赵云也把尿布洗好,正在徐二娘的指导下,坐在外间的炕上,用丝帛学做尿布。
穷人家的孩子能用大人旧衣服就不错了,大多光着屁股蛋,脏了掂些稻草什么的,用丝帛属于奢侈。
但兄弟三人对赵阿斗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