谱吗?”徐月不忿道。
更何况,现在庄子上确实没有比他更好的人选,她们这没有大户人家必备的奶娘和仆妇,也不可能专门为了让赵备轻松当爹,去帮他请两个仆妇来照顾甘夫人。
徐二娘终究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,有点后悔,“或许,清洗这件事可以找你培训出来的护士做。”
听见这话,徐月也沉默了,因为她知道,甘夫人不是她们,失去丈夫的宠爱对一个侍妾来说,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。
或许,赵备还会因此又纳一位夫人。
姊妹俩心事重重的回到家,王氏见了,不解问:“你们这是怎么了?难道是那三兄弟给你们气受了?”
说罢,神色冷了下来,大有要替姊妹两出气的架势。
徐大郎也在一边跃跃欲试,他早看那个满脸胡子的张益德不惯了!
这反应,吓得姊妹俩忙解释自己为何心情低落。
且不说徐大郎有什么反应,只说王氏,听到姊妹俩的担忧后,只觉得很无语,完全不能理解。
“那赵备长得又老,身材又差,高是高,但肌肉线条很一般,赚钱也不行,运气还差,现在连老婆生了孩子都不一定养得起,不见他努力就算了,他在挑剔什么?